两边众人纷纷行礼,何绍月与姜滢阮并肩而立,直勾勾盯着那上座下矫揉造作的程无双。
寂静之中,主位的程老夫人先开了口:“老身腿脚不便,圣上特许老身非公场合可免君臣之礼,今日缺了长宁郡主的礼数,郡主不会怪罪吧?”
姜滢阮淡淡一笑:“程老夫人言重了,滢阮本就不是什么在意礼节之人,程老夫人与我祖母年岁相当,若真要向我行礼,怕才真是要折煞了我。”
“今日府中设宴,老身本该在前厅接迎来客,无奈身有不便,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,此番劳请郡主移步至此,属无奈之举,郡主宽仁大度定也不会怪罪于此。”
姜滢阮只微笑看着程老夫人,心中大概有了思虑。
这位老太太,也不是省油的灯。
“祖母,你不是要替我主持公道吗,怎么还同那姓姜的客气上了”,看着两方平静有来有回,程无双已经急不可耐了。
“放肆!”,程老夫人抬手在桌面上一拍,对着程无双就训斥了一句。
姜滢阮却看得真切,程老夫人这一声摆在台面上是训斥,可眼底却丝毫不显怒意,不过是该如此做个样子罢了。
姜滢阮神色自若,言语坦然:“程老夫人特意寻我来此,目的不过一个,方才程姑娘也说了她是要您主持公道,赶巧我也正有此意,现下既两方都在,当局者有了,旁观者也不少,那我们就直奔主题吧。”
“滢阮休得无礼!”,姜老夫人忍了半天,到底没忍住呵斥了一句。
姜滢阮看向自家祖母,眸光中平添了淡漠:“祖母不想知道此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吗?程老夫人尚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为自家孙女主持公道,祖母可在意我是否也受了委屈?”
姜老夫人顿时语塞。
程老夫人接话道:“长宁郡主此言差矣,现下姜老夫人既与我同在此处,我二人身为长辈决论对错定会不偏不倚。”
“如此滢阮定是相信程老夫人。”
“方才双儿一身挂水来寻我哭诉,在场众数夫人皆是亲眼所见,不知长宁郡主可有什么说的?”
“程姑娘既已哭诉完了,想必她的故事大家也听都齐全了,只是不知程姑娘是如何叫苦的?是说我不领好意贬损于她,还是说我记恨不过愤手将她推下池塘?”
“你!”,程无双呲牙咧嘴的爬起来尖声道:“别以为你这么说就能将你自己摘出去!分明就是你将我推入池塘的!你还恐吓我不许我说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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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敢问程姑娘我为何要推你下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