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祺手中剑柄紧握，眼底的肃杀呼之欲出。

面对前方众剑相向，元琛丝毫无惧，反而声势更甚道：“元璟衍，我给你两个选择，要么你死，要么她死。一换一的买卖，你觉得如何？”

眼看元璟衍要放下手中长剑，姜滢阮急忙喝止：“不要！”

元祺定眼瞧着元璟衍垂落的手不由高悬起了心。

姜滢阮迫使自己平静下来。

“阿衍，对不起，事出在我，不要做傻事，换命的代价我承受不起。”

元璟衍身子僵直，他明白她的意思，哪怕他死了，元琛也未必会信守承诺放过她，再者他身后还有成百上千的将士，他身上背负的不止他一人的性命。

可是，哪怕整个天下，在他心里都不及她的万分之一。

元璟衍未有当即给出回应，元琛担心他会因姜滢阮的话心生动摇，故而手腕稍一用力锋利的剑刃就轻而易举刺破了姜滢阮的皮肤，剑下很快渗出一抹红色。

“住手！”，元璟衍忙弃了剑。

“小九啊小九，这京中人人皆道九皇子与九皇子妃感情深厚，我当你能有多爱她，看来也不过如此。”

姜滢阮心急如焚：“不要听他胡言！阿衍，我们已无退路，别让我成为天下的罪人。”

元璟衍双拳紧攥，用力到每处关节皆是泛白。

元琛眸中泛狠：“元璟衍，你知道我的耐心不是很多，作为兄长，我留给你的时间已经够多了，你若实在难以抉择，那不如我帮你选。”

元琛说着便作势要抹了姜滢阮的脖子，他赌这一把就会将元璟衍逼出来。

事实证明他赌对了。

“住手！放了她！”，元璟衍飞快上前：“我任你处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