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翰林将军呵呵一笑,道:“张侯爷此言差矣。您虽是封侯之身,但这里是军中,您的职位只是珠江军亲卫军将军,不配坐到左侧首位!”
“更何况,您不过是我鹿门军顺路结伴之人,并非是鹿门军或荆南军将领,元帅大发慈悲让你参与军议,才是给你天大的面子!”
“张龙象,你莫要惹是生非,这里可不是你的珠江军!”
“就算这里是珠江军,你也要老老实实坐在鹿门侯之下,鹿门侯大人此次南下,有节制‘鹿门’‘珠江’和‘祺山’三军之权!”一位翰林将军冷笑道。
方运一愣,竟然没有人告诉自己鹿门侯能节制三军,很显然这是楚王只对少数人公开的王命,由此可见,整个楚国的高层已经无一人看好自己。
方运朗声道:“既然有王命,本侯自当受鹿门侯节制,不过这左首位,本侯坐定了!不要逼我坐在桌子上!”
“莽夫!”
“粗鄙!”
多个将军忍不住指责。
方运冷笑以对。
韦长弦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没想到这个张龙象竟然如此肆无忌惮,而且很聪明地绕过军规,让鹿门侯想惩罚都无处下手。
鹿门侯轻哼一声,数里内元气震动,大帐内所有人感到呼吸困难,方运更是感到心脏被无形的力量抓住,立刻意识到,这位鹿门侯可不是普通的大学士,也不是血芒古地里受到血芒之力压制的大学士,至少是三境诚意境的大学士。
“堂堂鹿门侯,与一将军为了坐席争风吃醋,成何体统!多年未见,你越发不成器!志龙竟然还说要为你刊发一本教子书,可笑!不过,念在你警示有功,本帅就不再斥责。灏堂,你让开吧。”稳坐正中的鹿门侯道。
“是,元帅!”那翰林将军立刻换坐席,其后所有人也都依次换位置,除了几人面无表情,大都不满地看着方运。
“谢过鹿门侯。”方运淡然一笑,坐在仅次于鹿门侯的地方。
韦长弦坐在门边,面目阴沉,但数息后突然一笑,又恢复了往日爱笑的习惯,只是笑容中多了一些什么。.
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