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是这个道理!争国首分别是立志、立心和立道,方运在学海遭到打击,文心颗粒无收,别说圣道,哪还剩什么心与志向?恐怕在第一场的莲花池就会被他人逼入水中,别想得到莲心,至于后面的好处。更是一点都得不到!”
“一次打击不可怕,连续两次都失败。那他很可能彻底完了!”
宗雷两家的人议论纷纷。
许多人看不惯宗雷两家人的嘴脸,低声骂了几句,躲远一些,。
片刻之后,李繁铭舌绽春雷问:“敢问雷大学士,为何您说胜利。可你们三人回来,方虚圣并未沉船!”
众人一愣,心道李繁铭说的很对,之前没人问,是因为雷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撒谎。不然别说雷谟,整个雷家甚至宗家都会成为笑柄,甚至很可能导致雷家再换家主!
雷谟一身青衣,手拂长须,脸上露出和善的微笑,双目充满智慧的光芒,展现出强大的信心。
“繁铭小友,老夫知道你与方运交好,但我们学海三杰都在,岂会诓骗诸位?”
雷谟提到“学海三杰”,众人一愣,而旁边的谷垣与宗青玶稍稍挺直身体,同时感激地看向雷谟,从今日开始,两人就会名扬天下!
第一次战胜方运的三个人,那将是莫大的荣誉,必当青史留名!
“请大学士示下!”
李繁铭话语里客气,但说“示下”却过于郑重,一旦雷谟三人并非取胜,李繁铭绝对不会客气。
雷谟微笑道:“我与谷垣、宗青玶三人,最先抵达学海岛!”
“什么!”
上万人大惊。
“老夫可以作证!”谷垣微笑道,脸上满是胜利者的光辉。
“老夫亦在场!”宗青玶扫视全场,脸上的微笑恰到好处,既不显得咄咄逼人,又不显得过于轻佻。
随后,雷谟缓缓诉说发现学海岛的过程,然后说了与方运相撞的经过,最后又在谷垣与宗青玶的吹捧下,诵出那首诗,在诵完“苦恨年年压金线,为他人作嫁衣裳”后,满场寂静。
李繁铭死死咬着牙,没有大骂出来,因为他知道,自己现在若是骂宗雷两家,就等于给宗雷两家羞辱方运的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