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坊主自然明白方运的用意,立刻昂首挺胸道:“下官得令!”说完,老人转身离开大堂,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骄傲。
外面的一些差役悄悄离开,去通知那些没有来的官员,因为这件事情太重要了!
主簿房中,申洺把茶杯放到一边,看着前方的衙役,皱眉问:“方运已经知晓那梁坊主是走了陶定年的门路,而且把自己亲戚送入染坊之中,却不予追究,反而进行加赏甚至……加封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但是,他却想置赵庸或小郡王于死地?”
“看样子不想轻饶。”
“这个蠢货!竟然把好处给无权无势的老童生,却要得罪清阳王!清阳王最然与康王走得近,毕竟是皇亲国戚,毕竟是赵家人,他方运若敢动清阳王,必然会让赵家诸王愤怒!你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等差役走了,申洺立刻给计知白传书。
“计大人,罪官再次给您请罪,这一次我绝不说多余的,只说具体发生了什么。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不多时,计知白传书问:“这次你真的没有欺瞒?”
“绝无欺瞒,绝无欺瞒!”
“好。”
“计大人,方运如此嚣张,触动了世家豪门和皇亲国戚以及大量官员的利益,为何没听说京城有人闹事?”
“法家医家等人帮助方运说话,这都在意料之中,可不知为何工家也出面,这就让各世家豪门不敢轻举妄动。世家豪门不动,皇亲国戚和官员谁敢乱开口?最多是那些纨绔子弟说一些骂方运的话。”
“唉,真是怪了,本来可以让方运栽个大跟头的……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