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盈雪感觉浑身火辣辣的,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,声音凄惨至极。
“别装了。”薄斯砚蹙了蹙眉,不耐烦地开口,“那水温不过六十度,远远比不上你刚刚打翻的那两杯茶的温度,再叫,把你舌头割了喂狗!”
他淡声警告,语气云淡风轻,可落在江盈雪耳朵里,却是催命的魔咒,她乖乖闭上嘴,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魔鬼!他就是个魔鬼!
薄斯砚又坐回小娇妻旁边,见她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恐,黑沉的眸中划过一丝懊恼。
他已经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了,还是吓到她了吗?
娇娇。
脸色缓和了些,干燥的指腹温柔地厮磨着她的手背。
看向地上的女人时,眼神瞬间冰冷:“要是不想我把你干的那些勾当捅出来,就永远滚出薄家!”
江盈雪颤颤巍巍地点点头,转身往门口的方向爬,背对着身后两人时,眼底满是怨恨和不甘。
“先生,江小姐呢?”
钟叔小碎步从楼上下来,没看到江盈雪,心里咯噔一下,先生不会把人给……
刚刚江小姐那声嘶力竭的惨叫声,把他和老爷子吓了一跳,先生的雷霆手段他们是知道的,怕老爷子受刺激也晕了,所以钟叔自告奋勇下来瞧瞧。
“走了。”薄斯砚低头继续给姜软软冰敷,淡淡道,“以后谁也不许让她进来!”
钟叔点点头,心里松一口气,还好还好,先生是知道分寸的,虽然他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