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醉醒来。
徐傅阳脑子隐隐作痛。
听到这个消息,他脑袋里嗡嗡嗡,火冒三丈差点对着公安怒吼。
“徐工程师,你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?”
徐傅阳迟迟不回应,电话对面的公安只好再开口。
“要是信号不好,徐工程师没听到,或者没听清楚,我可以再重复一遍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徐傅阳艰难地从嘴里挤出三个字。
此时此刻,他真想一把掐死徐江珊。
自己不知轻重跟几个小混混鬼混丢了脸,还要连累徐家跟他一起丢脸,他徐傅阳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妹妹。
“我这就赶来外滩公安局。”
结束通话,徐傅阳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,拎起沙发扶手上的外套大步往外走。
刚走出家门,徐傅阳就注意到了外套上的狗毛。
徐傅阳眼神疑惑地盯着自己外套上的几根狗毛。
他昨天没逗狗,怎么会有狗毛沾在外套上?
瞧这颜色,这几根狗毛好像是隔壁邻居养的那条黑马犬掉的!
难道是隔壁邻居家的黑马犬跑进了徐家?
徐傅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