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心白都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回答,只知道顺着楚悠的话往下讲:
“我下回,补给你可好?”
楚悠却摇了摇头,似鹿似狐的眸子里,闪着狡黠:
“生辰若是过了,补礼物,又有何意义?”
“这……那你想如何?”
江心白活了二十多年,口齿就没今日这般不伶俐过,脑子也没这般迟钝过。
他只觉得,楚悠嘴角的笑容,在逐渐放大,格外妖冶。
娇软动人的嗓音,甚至比海中鲛人的歌声,还要惑人心智:
“我想如何,便能如何吗?”
“嗯!”
愣愣地点头后,江心白发现楚悠整个人似乎变得越发婉媚,她的眼底,仿佛散发着无尽的魔力:
“心白师兄,这也是你说的,不能后悔了呢!”
顿了顿,楚悠一瞬不瞬地锁着他的眉眼,对他眸中的痴迷甚是满意:
“忘了给我准备生辰礼,你就把自己当生辰礼,送给我吧!”
送?
如何送?
江心白眼中的迷茫与无措,在楚悠看来,却误以为他是在犹豫。
她有些不快,又因酒精上头,行为便带了些不管不顾的匪气。
竟是从芥子袋里拿出了一条上官子谦送给她的捆妖绳,闪电般将江心白的双手反剪在他身后,捆了起来!
“悠悠!”
江心白不可置信地微撑了眼眸,大脑总算清醒了大半:
“你这是做甚?”
“嘘!”
楚悠伸出手指,没轻没重地按在江心白的嘴唇上。
似乎担心他能挣脱,另一只空着的手,竟极其果断地点了江心白周身的几处大穴。
江心白彻底慌了,嗓音都有些抖:
“悠悠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?“
楚悠轻狂地挑了挑眉,双手自他的下颌线一路摩挲,感受他在她手下轻颤,嘴角的笑越发放肆。
红唇轻启,自喉间吐出了撩人的气音:
“自然是,吃了你呀!”
话音未落,空中便传出了清晰的“撕拉”声。
楚悠那比灵牛还大的力气,将江心白的长衫自外而内,撕了个彻底。
尽管设有结界,但皮肤陡然与周围的冷空气接触,还是让江心白瞬间起了鸡皮疙瘩,想要开口阻止,可她竟然又如法炮制,将他的长袍下的裤子,全部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