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飞燕这话在理。
建宁二十八年,玄衣坊曾与长生阁在洛河连战数日,南风掳获了一个三四岁的孩子。
他将那孩子带回了玄衣坊。
许是洛河战役太过于凶暴,那孩子受到了极大的冲击,一时竟不会说话了;又有人说他不过生来便是个傻子罢了。
奇怪的是,这个小傻子对玄衣坊二姑娘尤为亲近,不但开了口,还寸步不离跟着她。
偏这南飞燕又是个古怪的,在他脸上刻字“奴”,赐名阿奴,以示主权;而后又觉看着丑陋,败她兴致,便命他佩戴面具,不得摘下。
南叙心中有数,便也不好多说,只是淡淡地叮嘱道:“你到底也该有个分寸,万不可肆意妄为。”
“人家知道啦!”南飞燕连连地娇笑道:“对啦!我那位好姐夫他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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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番他没有跟我回来。”
南叙的脸庞上漫出笑意。
有些人,哪怕只是听到他的名字,想起他的模样,也是令人心生欢喜的。
“嘻嘻嘻!”
南飞燕轻掩着唇,笑得连项圈、手镯脚链和珠钗铃铛一并地作响,也像是长了嘴似地发出阵阵的巧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
南叙蹙了蹙眉,她明显地察觉到不善。
“我笑姐姐你呀,从来都是男人金屋藏娇,到姐姐这就反了——”南飞燕流转的眼波带着狡黠和嬉笑,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攀上南叙的肩头,整张娇艳的脸蛋缓缓地依上去,接着道:“也是,那个小白脸儿,确乎是生了副好皮囊。人家瞧着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