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问关于林丛之事。”
白既明开口说。
“现如今,她人在何处?”
卿凤舞不予置否。
“你知道的,她在长生阁。”
“你也要知道,我最不喜听人说废话。”
“除此之外,无可奉告。”
“呵!”
卿凤舞旋地回身,信手挑剑,抽刀断水,那炽白的剑影从火盆之上劈过。
火灭,夜更寒。
“这可不是长生阁,我想知道的,你没得选,”她微抬起下颌,剑指游走在他二人间:“凡我所问,你知而不言者,我便选你们当中任何一个,刺几十上百个窟窿。”
“卿凤舞!我…当真……当真是看错看你了!”
白雪凝听卿凤舞说得那般残暴,目光比月色还凉,这会儿气得话都说不利索。
“说,林丛与长生阁到底是何关系?”
卿凤舞剑指白既明,谈吐间,寒气起。
“………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…”
在寒凉的沉默里,她的剑刺入他心口寸长。
殷红的血色如同昙花乍放,自他白衫蔓延开来,深浅相辉,不失冷艳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白既明仍不言语,仿佛他本就是生在这牢里的木桩子,凭风霜数重起,他自岿然不动。
那就要看是你这块寒铁硬,还是我手中的玄剑厉害了!卿凤舞如是想着。
一寸,一寸,再一寸。
剑愈深,血更红。
“你不能杀他!”白雪凝悲愤交加,急得话都带着哭腔:“你……你可是他姐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