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不了比不了,它说不出这么违心的话,菲菲认命的埋头干饭。
临睡前,菲菲跟布丁窝在角落窃窃私语。
“老大,尤冉是不是没有味觉跟审美?”
“其他都挺正常,就是做饭方面有点缺陷。”
“哪是一点啊,不仔细看我还以为她端上一桌奥利给呢。”
“也还好,她不怎么下厨,偶尔一次忍忍也就过去了。”
菲菲挺维护尤冉的,尤冉做什么它都觉得对,就是做饭有点难吃。
布丁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,“老大,你有没有觉得有点阴森森的。”
就好像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一样。
此时‘脏东西’就站在它俩后面,将它俩的谈话从头听到尾。
菲菲脊背一凉,不可置信的回头。
寂静的野外,传出凄厉的惨叫。
小飞虫被声音惊动,前仆后继的飞向车子,然后在灯光的照射下化成水滴。
尤冉对菲菲下手没那多重,可是布丁就不一样了,这个躯壳差点原地报废。
“老大救我。”
菲菲悲悯的在胸口划着十字架,我帮不了你,但是可以为你祈祷。
冉门。
接下来几天的行程比较顺利,白天既没有遇到什么人,也没有什么突发情况。
晚上依旧,打开大灯,所有试图撞死在车上的小飞虫全在大灯的照射下变成水滴。
菲菲因为前几天的见死不救,所以这两天对布丁特别的无微不至。
怎么说呢,它也算体验到了照顾孩子的感觉。
体验感不是很好,菲菲决定做个丁克。
这天晚上他们在车里玩纸牌游戏,菲菲耳尖微动,趴在玻璃上仔细的看着外面,忽然眼睛瞪大,不可惜已的尖叫出声,“我的老天奶啊,那是什么!?”
“怎么了?”尤冉扒开满脸的纸条,顺着菲菲指的方向看。
一片漆黑,什么都看不到。
这时车子传出震感,车窗也不断有细碎的冰块砸上去。
何遥打开远灯,不由倒吸一口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