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崇宁嗤笑一声,“你认为,本督就是这么好心的人?上次半夜去给你喂药,利息还没有收,就先给你一些甜头和好处?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?”
苏棠卿一怔,随后羞红了脸,美眸中有几分恼怒地瞪着他。
“那督主要带我去哪里?别院吗?”
马车行驶。
苏棠卿在萧崇宁怀中,萧崇宁捏了捏怀中那小人儿的腰肢,病愈后比之前更瘦了一些,也不知道今天受不受得住。
因着今晚萧崇宁有许多把戏要玩,也不想将苏棠卿惹得太恼怒了。
“今日就是要带你去见你外祖父,别忘了见完你外祖父,要给本督好好吃些甜头。”
苏棠卿浑身一颤,声若蚊嗡地应了一声,娇红了脸,就连脖子都通红一片,好生可爱。
萧崇宁挑眉,总算满意。
他揉了揉苏棠卿的腰,一想到今晚要做的事情,就觉得一股欲望直冲小腹。
他拭目以待。
两人都各怀心思,同样的就是心怀高兴和激动,很快到了天牢外。
如今天色已经渐晚,苏棠卿下马车时,就用斗篷遮盖住自己,保证让守卫都看不清她的脸。
萧则拿出来三千两银子给了守卫,天牢守卫便打开门放他们进去了。
萧崇宁为首,他腰上系着令牌,是可以在京城所有地方畅通无阻的,自然无人敢拦他。
这三千两银子,是给守卫让守卫之后好好照顾邹家人的,当然,是之前萧则从天牢取走的银子。
守卫也欣然接受了。
苏棠卿只觉得心凉,原来守卫不曾收她的银子,只是看不上她孤苦伶仃,没有权势罢了。
不过这也是他们的生存之道,怪不得他们。
邹家人本关在天牢最里面的牢房里,邹太傅单独一间牢房,剩下的邹家男丁和女眷被分开关押。
天牢阴暗潮湿,偶尔能听见老鼠的叫声,蟑螂从脚下爬过,苏棠卿不敢抬头去看周围的犯人,心跳如鼓,悄悄抓住了萧崇宁的袖子。
萧崇宁唇角微勾,脚步便慢了些。
苏棠卿到的时候,邹家人抬起头,有些好奇地打量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