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仓皇地奔到前厅,连忙问起那透纳:“刚刚有人从这出去没有?”
透纳见艾尔文一脸惶急的神色,赶忙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艾尔文先生。”
艾尔文想也没想,单掌酝起爆焰,一把就将透纳的喉间锁住,将他抵到墙上,目露凶光地质问道:“你们这个狗屁沙龙,是谁让你们办的?”
“到底出了。。。什么事了?艾尔文先生。。。”透纳被艾尔文按得气都喘不上了。
“你少跟我装蒜,我带来的人不见了!”艾尔文吼道,“快说!萨尼芬莎那个老娼妇把我的女人藏哪去了?”
“我真不知道您。。。您在说什么。。。”透纳因为窒息,整个脸已经涨成红紫之色,一双瞳孔瞪得老大,殊为惊悚。
艾尔文看这人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没有要招的意思,便心疑他不识得那萨尼芬莎。无奈之下,他只得松了手。
透纳大口地喘着气,一脸惊诧地望着艾尔文。
“里头有幅画《凶海渔舟》,那画的作者萨尼芬莎·佩罗内,你认得她吗?”艾尔文望着透纳冷冷问道。
“画是我收的,可是。。。当时送画过来的是她的仆人,并不是她本人呐。”透纳当即回道。
艾尔文心想既然这是萨尼芬莎精心布下的陷阱,那眼前这个局外人只怕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这宅子还有其他出口吗?”艾尔文问道。
“临着馥宁河还有个后门,不过前些年因为河道改造,现今已经用不了了。”
“既然这个透纳不是萨尼芬莎的人,那他就没必要骗自己。这正门没有人出去过的话,那奥妮安应该还在这宅子里才对。”艾尔文暗自思索起来。
“这幢别墅,有什么暗室没有?”艾尔文望向透纳问道。
“我前几日来布置场地的时候,这屋子里外大致都走了一遍,未发现有何密室噢。”透纳想了下后认真回道。
“我再问你一遍,从我们进去后,就没人出来过?”艾尔文盯着透纳仔细问道,“要被我发现你骗我,你连今晚的星星都别想见着。”
“没有,艾尔文先生,真的没有。。。我可以对着新渡教的任何神明起誓,我对您说的句句属实。如有有半句假话,就罚我今天就淹死在馥宁河里头。”透纳见到艾尔文那绷紧的腮帮,惶急道。
“我一会去把那些宾客都赶出来,你留意下有没有人往里间张望的。如果有,你就在一旁看着,等其出了门,跟在他们身后,看看他们最后和谁接头。”艾尔文说完把一摞卢尼交到透纳手上,“一旦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,去‘萤时’酒馆找我。”
透纳一看掌中这么一大摞卢尼,眼睛都直了,暗叹艾尔文先生果然大手笔。
“可是艾尔文先生,我不要您的卢尼。”透纳想也没想,直接把金币交还到艾尔文手里,“我们举办的沙龙,结果还得您心上人失踪了,我一定要负起这个责来。”
“您就放心吧,一切都听您的。我在这盯着,一旦见到可疑的人,就悄然跟上去。”
艾尔文看着这个年轻人如此坚定的眼神,点了点头。他对于方才自己那粗暴的行为,心头闪过一丝内疚。
不过这会可没时间给他婆婆妈妈了。
碰巧这时候那假冒的“奥妮安”从里间走出来,正一脸笑意的望着艾尔文。
可她这笑容并未持续太久。
艾尔文二话没说一个箭步上去,将其整个人钉在一个立柱上,“说!你们把人藏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
奈何他下手太重,这姑娘又惊又惧,竟“嘤咛”一声昏死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