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装病,还得装一段时日呢。
夜凉如水,孤月高悬,琴音徐徐。
相较于白日的喧嚣,司空饮月房内此刻美好得像是另一个世界。
司空饮月一身素衣,乌发披散,尺腰纤素、肤若凝脂,美得不可方物。
与那个白天被压在巨石底下,七窍流血、浑身抽搐的“显眼包”判若两人。
她坐在床上,一盘一盘地吃着灵果时,猛地一惊,突然想起一件事来。
“哎?卫飞烟呢?”
她之前将卫飞烟打晕了,然后又把她给忘了……
她房间内的四个男宠都沉默了,今天这种形势,谁会记得卫飞烟在哪里。
在一旁抚琴的封亦渡懒懒地抬了抬眸子,手下琴音未断。
在一旁画符的南宫言星,下笔不停。
江笑染拿了块帕子在那擦他剑上的黑狗血,剑鞘都快被他擦掉了一层皮。
而宇文澈更离谱,他拿了一件披风,一针一线地,好像在那里绣花?
司空饮月见没人搭理她,她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就要往外跑。
“去哪?”四个人同时停下手里的动作,问道。
司空饮月猛地刹住了车:“去救卫飞烟!她还在那百米深坑里!弟子们今晚就要往回填土了,夜黑风高的,去晚了人就被活埋了!”
卫飞烟不能被活埋啊,司空戟送卫飞烟来她身边,必有目的!
江笑染又漫不经心地擦了擦剑,不紧不慢道:“你们姐妹真是情深意重啊……”
司空饮月随口胡诌:“你不懂,铁打的闺蜜,流水的男人!”
江笑染擦剑的手猛地一顿,另外三个人也幽幽地朝她看过来。
恰在这时,门外又传来了通报声。
“公主,仙尊颜予之求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