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良并不知道自己已经上榜的事情。
他拖着如同死猪的楚天河从那栋楼里走出来,铁铲上还带有血迹,随着他下楼的步伐,滴落在楼梯上。
他本来想抓着楚天河的背心,但因为背心的领口开得很大,有一点揪不住楚天河,差点从衣服里面滑出去。
于是,萧良抓住了他的裤腰带,改拎着他的裤子,把人提着走。
面对面前的铁荆棘,萧良纠结了一下,然后肌肉紧绷,用力把人给扔了过去。
一时还没有清醒的楚天河咕噜噜的在地上转了几圈,最后脸着地。
没有干涸的血迹连上了尘土,让人看不出原本的外貌。
萧良再次翻身越过铁荆棘,顺便把自己的衣服扯下来。
但是,铁荆棘的倒刺勾住了他的外套。
撕拉一声。
他的衣服破裂,萧良扯着抓下来的袖子,脸色一黑。
当即决定把这件外套的赔偿挂在了楚天河身上。
为了防止对方赖账,他把自己破碎的外套,拿在了手里,然后继续勾着楚天河的裤腰带,带着他回去。
【赫尔墨斯酒店】大厅依旧昏暗无比,只有瓷砖上的萤石散发淡淡的光线。
但是,赫尔墨斯在大厅屏幕出现后,很贴心的点了一串灯照亮了萧良前进的路。
随着他的脚步,身后的灯熄灭,萧良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根蜡烛,光源只找到他在的地方。
赫尔墨斯旁边还跟着一个五颜六色的家伙。
“这是你口中的朋友?”
“没错,萧良先生,向你介绍一下,他叫赫尔墨斯。”
“赫尔墨斯?你们俩的名字一模一样。”
“是的,萧良先生。”两个赫尔墨斯异口同声回复道。
“为了区别,你可以叫他五颜六色的赫尔墨斯,叫我紫色西服赫尔墨斯或者西服赫尔墨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