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周灵遥，李极道还是后羿？是霓裳仙子万霓裳，李馨雨还是嫦娥？”

周衍询问道。

“这，应该没有区别吧，就像是雷衍王李易、周衍抑或者是李傻子又有什么分别呢？”

鸿域乔轻叹一声，转过身，不看周衍，而是看向了那昏黄而沙尘满天的灰暗天空。

天空有着昏暗得如一层黑色的污垢一般的天幕，这些都是飞砂走石汇聚到了一起之后形成的，高高的挂在天空，如时刻都要塌下来一样。

周衍同样顺势看了一眼，只是他同样叹息一声说道：“他们的情况，我真不知。但是我知道，人皇他们的状态，其实并不好，而一些强大的祖辈生灵，也已经多半殒灭，遭遇艰难。”

周衍的说法，似乎并未得到鸿域乔的认同。

“周衍，有些事情，你不是邪灵，所以你不知道，因为有些事情，尽管你想的很深刻，但是依然想得有些简单了。”

“万仙万佛，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
“而邪灵，其实有时候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坏，这其实也是我们成为邪灵之后最直观的一种体现。”

“就像是现在，知晓我们敌对的关系，我依然没有动你一样，当初，若非是冰雪之主的留情，你以为你能成长起来吗？冰雪之主以及是君王之境，而我们前一批的生灵，很多都是永生九则九重大圆满，境界各方面，都足以碾压你了。”

“不过，很多原因我们没有动手，无情绝情是一方面的原因，但绝非是主要原因。”

鸿域乔若有所思的说道。

周衍一怔，随即点了点头，道：“与邪灵的接触之后，我才知道，邪灵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经发生了莫可名状的变化，其实这一点，从我接触到部分邪灵的力量之后，就已经有所认知。”

“不过，不论结果如何，最起码，如今的情况，暂时还在我们的掌握之中，这就行了。”

“至于结果，我已经不去想，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

周衍将自己的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
这些，也是他心中最直观的想法。

到了这般地步，谈什么布局都没有意义，因为到了这般地步，甚至于已经无需布局，要什么，直接以实力碾压就行了。

“有些事情，碍于立场，我不好说，但你不妨作个对比好了。如今有一点可以完全肯定的是，李然肯定是对你好的，那么，他如今又身在何方，与什么势力在一起，他有要做什么？”

“作为一个最为了不起的智者圣灵，他所做的一切，你只需要顺应去推衍，就该知道你自己需要怎么做。”

“过去的仇恨和一切，都只是在投影之中发生的一些真虚，真也好，虚也罢，如你所说那也都是过去。”

“将来的事情，将来再看吧。等出了这里，我也不会留下对应的记忆，与你见面，也必定是厮杀面对，双方必有一死的结局。”

鸿域乔神情平静的说道。

这种结局，她似乎可以非常随意的面对，没有半点压力，也没有半分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