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叫他担心的,是易会不会禾主动告诉他。
那意义可是天差地别。
毕竟她没主动告诉自己,受了欺负都咬紧牙关不肯坦白。
可见这事在她身上是第一要紧的。
一旦她主动向王弟坦白,想必是已经打算将自己都交付出去了。
依照王弟的性子,必得立马要他赐婚。
不行,太快了。
打死他都不会赐这个婚。
因为他还没缓过来。
想到这儿他又将脸上的奏疏揭了,继续在书房里踱步。
……
易禾下了值就去了府中的库房。
趁着天黑,将司马瞻之前送的那几箱大礼命人搬上了车子。
既然为了调王显离京已经动用了全副身家。
想必他的晋王府也不富裕。
原本司马瞻一伤一病,王显之前提的条件已经不那么强势了。
不过如果他以自己的身份相胁,司马瞻恐怕也只能任他宰割。
这件事究竟是何来由,无人与她细说,她也不好直接去问,权当是司马瞻为了替她保密吧。
片刻,她派去的人回来回禀。
礼物晋王殿下没收,还有一句话让他们带给易禾。
本王送出去的东西,就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。
行吧。
穷死活该。
既然他不要东西,那她就亲自走一趟。
有这事她实在是想知道答案。
可是没想到在晋王府吃了个闭门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