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水溶那血淋淋的伤口,她又忍不住心疼道:“即便是人醒了过来,可王爷的伤口还未痊愈,你们怎就轻易让他下床出去了。”
顿了顿,黛玉又接着道:“如今天儿正寒着,若是王爷再冻出个好歹可如何是好。”
紫鹃立马便听出了黛玉话里的关切,心中不由得一喜。
随即便忙笑着回道:“王妃放心罢,太医一早便来瞧过了,说王爷的伤口已呈愈合之态,精神头儿也恢复了大半,想来是这段日子的汤药和休养起了作用。”
说着,紫鹃又接着道:“今儿一早王爷便自个儿从里屋走了出来,把我们这些奴才都唬了一大跳,随后又都高兴的什么似的,我刚想去里头叫王妃,王爷便忙把我拦住了,又吩咐我们莫要进去打扰王妃歇息。”
听到这,黛玉的脸早已飞红成一片。
她隐约记着自己昨晚应是守在病床前睡着的。
可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已躺到了床上。
这其中的缘故。
她便是不用想也已明白过来了。
见黛玉面露羞怯之色,紫鹃便也不再多言,只满脸笑意地替她打扮了起来。
......
过了约有一个时辰。
水溶好生送走文宣帝后,便将云影唤到了书房里。
“属下见过王爷。”
“起来罢。”
说着,水溶又沉声道:“此番行刺定有内情,你暗中替本王多加查探一番。”
云影听了,心中不免一惊,忙低声问道:“难道王爷怀疑太子是被人冤枉的么?”
水溶微微摇头道:“太子跋扈愚蠢,行刺之事应是他主谋无疑,只是那三皇子绝非看上去那般简单。”
顿了顿,水溶又凝眸道:“当年他曾多次暗中拜访过本王,本王见他颇有才学,便也就同他交谈了几次。”
“几番接触下来,本王便觉此人心机颇深,不宜深交,故而之后便婉拒了他的邀约。”
听到这话后。
云影也立刻想了起来,那段日子确实有位长身玉立的贵气公子哥经常约他们王爷出去喝茶。
想来那公子哥便是三皇子了。
“王爷是怀疑此番行刺同三皇子有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