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尼思·托勒张了张嘴，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，“你疯了吗，你该不会是想让我……”

“我只是想告诉你难度而已。”艾伯特摇头道，“让你尽快打消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。”

“如果我能够弄到……”肯尼思·托勒忽然道。

“停，别说我跟你说过这些东西。”艾伯特面色古怪地望着肯尼思·托勒，转身准备离对方远点。

“如果你想要配方与详细笔记，我可以卖一份给你。”他说道，“十加隆，很详细的配方，赫托克·达格沃斯讲过的重点全都记录在其中。”

“究竟是你疯了，还是我疯了。”

“肯定是你疯了。”

“你说的没错，如果真能配制出来的话……”肯尼思·托勒咕哝道，“好吧，不过，我要看原版。”

“你肯定疯了。”艾伯特表情古怪地看着肯尼思·托勒，提醒道，“我劝你别尝试，不然药剂失败率会让你把内裤的都赔掉。”

“不会。”肯尼思·托勒思索着如果操作。他准备通过家里的渠道来赚到这笔钱。

“你真得要买！”

“买，为什么不买，你什么时候把详细配方给我。”肯尼思·托勒满脸狂热，“如果真的能够成功，这将是一笔可怕的利润。”

“我觉得他肯定疯了。”

在肯尼思·托勒离开后，弗雷德、乔治与李·乔丹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艾伯特身旁，望着逐渐远去的肯尼思·托勒咕哝道。

“你觉得他不会成功？”李乔丹不解地问道。

“很难。”艾伯特不禁摇头。

福灵剂与巴费醒脑剂都是出了名难配制的魔药，连赫托克·达格沃斯都需要非常小心。

而且，失败一次，材料费估计就够他们肉疼了。

失败品虽然可以通过稀释来废物利用，但这种药剂有毒，谁知道喝下去会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