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姜衍,你怎么了?”禛君听到花盆碎了的动静,从别墅出来问他。
他似乎很急,跑得斗篷帽子都掉了。
易姜衍半蹲在地上,看着禛君一脸担忧地跑来,唇齿间溢出一丝轻笑,随后起身。
四周突然变得很安静,连花丛的摇曳都变得异常缓慢,时间仿佛此刻被静止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禛君突然回过神,感受到自己的斗篷帽子被戴上了,他试探地伸出手,摸到了易姜衍。
“你把花盆打碎了了吗?”话刚说出口,禛君就愣了一下,他怎么觉得自己的下巴和嘴唇有些发麻发涩?尝试地动了动,果然觉得下巴疼。
“怎么了?”易姜衍好心地抬手给他揉了揉,“磕哪了?”
“不知道,刚刚还好好的。”禛君很疑惑,还来不及思考,就被易姜衍拉住。
“我们也快走吧,时间不早了,母星接将致的人快来了,别被人发现我们在这里。”
……
边适被将致拉着,一路快步往前走,邬言鹿有些跟不上,喘气声很大。
“邬言鹿,快。”边适朝他伸出手。
邬言鹿本想拉上去,可又被将致冷冷的眼神骇住,“呃……算,算了。”
现在到底谁是易感期的alpha?
邬言鹿反倒觉得将致才像是随时都会发疯,边适还显得很正常。
边适瞪了将致一眼,“还有多久?我们都走了半个小时了。”
将致叹了一口气,抬手给边适理了理额间的发丝,“逃命还嫌这嫌那,马上到星际码头了。”
说完,将致看了面前的两人,一个比一个瘦弱,仿佛一阵风吹过就能把他俩吹走。
略微沉思一下,将致败下阵来,“你俩走前面。”
边适对邬言鹿扬了扬下巴,双手往后一背,走在前面,邬言鹿立马像个小跟班一样屁颠屁颠跟上去。
“你还没说是谁来接我们呢?”边适侧头问他:“咱们不是还被通缉呢吗?不会一上飞船就被人抓进监狱吧?”
将致伸出手扳正他的头,推着他往前走,“通缉令会撤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