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下怎么办呢?”
“我是你的委托人,你的任务不该包括保护我吗?”
“如果委托人隐瞒信息,瞒报任务等级,忍者有权拒绝任务的说。虽然拿不到尾款,但也不需要付违约金。”
原田终于有些绷不住了,气恼地一拍桌子,道:“我一个老头子,哪里知道什么人在惦记我的命。你要是拒绝就赶紧走吧!大不了老子自己站出去让那群官兵拷了。”
山明也着急了,赶紧压着他爹,“爹!你别瞎说啊!我们老实本分了一辈子,凭什么被关大牢啊!”
“对呀,凭什么呀?”鸣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波澜,锐利地目光仿佛能将原田刺穿,“为什么放弃抵抗?因为想要你命的,是这个国家的掌权者吗。”
一屋子人瞬间消了音。年轻的孩子尚未体验过世间冷暖,对于掌权者的概念太过遥远,而经历过世间蹉跎的老人,早被磨去了棱角,白发苍苍。
“呵呵,年轻人,你确实很聪明,但你还没尝过无能为力的痛苦。”
不,他早被那痛苦浸泡,它们就像驱散不了的毒药,渗入了这个灵魂的每一个角落。
“我仔细观察过这个村子,虽然过得苦一点,但每个人都能吃饱饭,每个人都在笑着,每个人都对未来充满希望。”鸣人没有接过原田的话茬,而是面带笑意地说起了这个村子,这件充斥着老人全部心血的宝物,“您跟我说,二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地,根本没几户人家。年年雨季这里都要发大水,明明适合耕种,却只能荒着。是您设计了现在的元渠,是您带头铲泥沙,填石块,然后发动起附近居民一起,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治理好了水灾,让这片沃土成为农田。”
“这里不只是您一个人的心血,也是元坝村所有人的。他们因为相信您而聚在一起,您怎么能说抛下就抛下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