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七发不是死了吗?景大人怎可用一个死人陷害陆掌监!”齐煊高声道。
蠢货!陆撷英在心中将齐煊千刀万剐了一遍。吴七发就算死了,也不能由景明月之外的人说出!
“吴七发行刺景大人,不是一直由景大人收押着吗?齐大人怎么知道吴七发死了?敢问吴七发是怎么死的?”裴晚晴冷哼一声,步步逼问齐煊,“畏罪自尽?还是惨遭灭口啊?”
裴晚晴一向喜欢用最冰冷淡漠的语气说着夹枪带棒的话,刺得齐煊手足无措,不知如何回应,还是彭腾开口解围道:
“吴七发死不死的另当别论,只是吴七发柳督主的手下,和陆掌监有什么关系?哪怕要论罪,也论罪不到陆掌监的头上。”
小主,
柳俱迟出列斥道:“柳督主曾经还是陆掌监的手下,吴七发不过是跟着柳大人从皇昭司一起被分去了皇缉司罢,名义上吴七发是柳督主的手下,谁知道背地里是谁的人!”
“柳定,你怎么看?”萧明鼎向柳定发问。
柳定对着萧明鼎下跪叩首道:“回陛下的话,吴七发是奴婢的下属,的确也与奴婢感情深厚。但奴婢前往吕宋期间,与皇缉司音信皆断,不可能上书弹劾景大人。吴七发行刺景大人时,奴婢尚且未回大坤境内,更不可能做出安排。还请陛下明察!”
“是谁的人,陛下把人提到殿上审一审不就知道了吗?”
陆撷英说完这句话后目光扫向景明月,对上了景明月风轻云淡中含有戏谑之味的眼眸。
“人都被陆掌监灭口了,还怎么提到殿上审?”
景明月的话让陆撷英的瞳孔骤然紧缩,陆直俭明明回报杀的是景明月伪造的吴七发替身,他就等着景明月将活着的吴七发带到萧明鼎面前翻供,如今景明月却说吴七发死了……
是中间出了什么纰漏,还是景明月又有什么新的布置。
“景大人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无凭无据,可不能随便攀诬。”陆撷英一脸坦然,藏在袖中的双拳却已是咯咯作响。
“皇昭司毁尸灭迹的手段天下无双,本官虽抬不出吴七发的尸身,手中却也有别的证据,足以指认陆撷英罔顾法度,蔑视君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