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敷好之后,她又抽出一些白色的棉布出来,在吕丰的协助之下,两人把小鱼的脚和腿裹了起来。
就在小鱼和吕丰都以为已经治疗完了的时候。
姜兰突然说道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两人一惊,小鱼更是脸色通红通红,他动不了只能说话,声音细如蚊蝇。
“不要……”
吕丰才反应过来是还要给他治伤,虽说小鱼的伤很重要,但这个善良的年轻大夫是个姑娘啊。
治腿治脚就已经很尴尬了,要是看了小鱼的全身,确实有点不合规矩了。
但他的心偏向小鱼,所以就毫不犹豫地要去脱衣服。
小鱼:“吕叔,我……上面伤得不重……可以不用敷药……”
他的额头急得渗出一头汗。
姜兰也劝他:“放心,不会痛的。”
小鱼哑口无言:这不是痛不痛的问题。
因为衣服已经沾到了血肉上面,撕都撕不下来的那种。
吕丰吓得一身冷汗,“你这孩子,还说不重,衣服都要长在肉里了,还不让治!”
他很生气,但手上确是轻柔地在撕衣服,生怕把他弄痛了。
“吕叔,我……不要……”
姜兰看不下去,一掌把他劈晕,啰里啰嗦的,影响她看病。
吕丰怔住了,“他没事吧?”
“没事,就是晕了过去。”
说完,姜兰把自己的剪刀拿出来递给他一把,自己也拿了一把剪刀,两人一起剪衣服。
衣服剪完后,面对小鱼前胸后背密密麻麻的伤痕,吕丰都不忍细看,索性就把脸瞥到一边,任姜兰所为。
姜兰手脚麻利地给他挖腐肉,抹药,两人又一起合力给他用棉布裹了起来。
姜兰无视小鱼的男性特征,“找一件干净的裤子给他穿上,衣服就不要穿了。”
吕丰也没把男女有别当回事,一本正经地回答:“是,小姜大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