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沈浪。
宁焱道:“写的什么玩意啊?太垃圾了。”
这话一出,旁边的宁洁长公主垂下美眸。
宁焱公主问道:“师傅,我介绍给你的《斗破苍穹之风月无边》你看过了吗?”
宁洁长公主道:“不要叫我师傅。”
“姑姑,那本书你看了吗?”宁焱公主道。
“嗯!”
宁焱道:“好看吧,这是我看过最好的书了,比《东离传》还要好看。”
宁洁:“还好。”
宁焱公主道:“还好?那就是一般,那就是不喜欢了?你们这些人就是没眼光,这么好的书不知道欣赏。”
接着,宁焱公主道:“沈浪,这本斗破苍穹是金木聪写的?”
沈浪道:“嗯。”
宁焱道:“你去告诉他,赶紧写第二部,一个月内我再看不到第二部,我弄死他。第一部我都快会背了。”
“我尽量。”沈浪不由得冷汗滴下,这几乎是他见过最暴力的催更了。
“三公主,您为何自己不派人去催金木聪呢?”沈浪问道。
宁焱道:“他长得太挫了,配不上这本书的作者,我见到他,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弄死他。”
我日!
幸亏我长得帅,遇到这样暴力读者也不要紧。
“师傅,宁寒姐姐还没有回来吗?”宁焱道。
“不要叫我师傅。”
“姑姑,宁寒姐姐还没有回来吗?”
“嗯。”
宁焱道:“她真是的,有必要躲得远远的吗?不就是未婚夫死了吗,有什么要紧的,而且这个未婚夫她连见都没见过,死的时候只怕还没生出来。做这种寡妇,也挺别致的。不像我,想做寡妇都做不了。”
沈浪无语。
这个母老虎公主不但胸大无脑,还嘴毒。
宁洁长公主依旧不想理她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忽然,宁焱公主一声惨叫。
来了,来了……
剧痛的感觉又来了。
瞬间,她整个人猛地绷直,全身青筋暴起。
黄豆大的冷汗,瞬间爆出。
眼睛直接充血。
这……这该疼成什么样了?
沈浪光看都忍不住抽抽啊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宁焱公主瞬间浑身就湿透了。
牙齿因为咬得太狠,直接冒出血沫子。
她的拳头拼命捶打墙壁。
但是这里不是她家。
她家的墙壁是专门用软被包裹过的,这里的墙壁可是硬邦邦的木板。
“砰砰砰砰……”
转眼之间,这厚厚的木板墙壁,被她砸穿了几个大孔。
她又开始捶打床沿。
仅仅两拳头,就把这结实无比的大木床砸塌了,整个人也摔在了地上。
真的是很疼了。
“沈浪,快,快救我,救我……”
宁焱颤抖道,血沫子流出嘴角。
但是没有办法,发作的时候不能动,因为她动弹得太厉害了。
宁洁长公主无比心疼,就只能紧紧握住宁焱的手,仿佛这样能够给她力量。
整整发作了十分钟。
宁焱公主就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眼,脸色苍白得没有任何血色,仿佛劫后余生的鱼,大口地喘息着。
“看到了吗?我每天都有受到这样的折磨,所以根本不敢喝水了,因为每次一尿必定会痛。”宁焱公主道:“你若治好了我,就是我大恩人,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。”
沈浪道:“放心!”
然后,给宁焱公主换了一张床。
很快,他将宁焱肾上的七个结石,还有膀胱内的三颗结石也标了出来。
然后,他指点宁洁,这颗结石在后腰肌肤下多深的位置。
取出极其细长的钢针,交给宁洁。
“第一颗结石,在这个位置,腰下两寸半,从这个角度刺下去,不会伤害肾的关键位置。”
宁洁钢针猛地刺下,在她的真气下,直接刺穿了那颗结石,然后内力猛地一抖。
瞬间,那颗结石直接粉碎。
就这样。
第一颗,第二颗,第三颗……
仅仅不到一刻钟后。
宁焱体内的十颗结石全部被粉碎了。
然后,沈浪端过来一壶水,足足有两三斤。
“喝下去,然后排出来。”
宁焱公主心有馀悸,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喝水了,哪怕再口渴也只吃水果。
这个不学无术的女人觉得吃水果就不会尿多。
稍稍犹豫了片刻。
宁焱公主接过水壶,一口气将三斤的白开水一饮而尽。
仅仅一刻钟后。
小腹就有涨意。
沈浪道:“黄凤,带公主殿下去马桶。”
“我来。”小冰跑出来道。
沈浪一愕,你这sao丫头还没有回自己院子?
什么都有你啊。
然后,小冰牵着宁焱公主的手去净房。
房间内就剩下宁洁长公主和沈浪。
浪爷目光避开,不敢看她。
这当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。
这位宁洁长公主是很美,但比不上宁焱母老虎。
母老虎虽然是女汉子,但实际上是真的很艳丽。
那种极其张扬的艳丽,就仿佛一朵玫瑰花开成牡丹的艳丽,很夺目的。
只不过这种纯爷们的性格,毁了这种极度的艳丽。
而这位宁洁长公主,沈浪之所以不敢看她,是因为而是她太圣洁了。
这种圣洁不是说圣女乱七八糟的东西,也不是什么江湖门派仙子的超尘脱俗。
而是一个真正的独身主义者,那种毫无男女欲望的气质。
沈浪是渣男,面对这种气质当然不适。
就仿佛一个大贪官见到海瑞这样的人,也会有强烈不适感的。
讲得再直接一些,见到宁洁这样的美人,沈浪石不起来。
对于石不起来的女人,沈浪是吝啬开口的,反正没打算睡,就不要浪费口舌了。
而宁洁长公主也没有任何要开口的意思。
她已经很少说话了,长期处于隐居的状态,基本上不和任何人打交道了。
也就是宁焱这样没心没肺的母老虎经常闯进去看她,因为她完全没有眼色的,根本就看不出来宁洁不欢迎她,当然就算看出来她也不在意的。
这位三寡妇就是彻底的目中无人。
我不管你怎么想,反正我爽就行了。
母老虎宁焱小心翼翼地坐在马桶上,心惊胆战。
之前每一次小解都是地狱一般的疼痛,噩梦一场。
她实在是害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