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出了天牢,安橙连忙问道,“童敏他……”
崔末荧:“他没事,你去告诉侯爷,我和指挥使去一趟河边,他能明白我在说什么,把小濨也带上,我饿了。”
安橙看着食盒,崔末荧把食盒给他,“一说是侯爷吩咐的,他全吃了。”
卫炤:“这倒是真的,你是不是做饭虐待他了?”
安橙:“末荧小姐没机会去厨房。”
崔末荧:“这事可以不提。”
裴琰听完安橙的传达,带着江濨就来到了河边,可只看到了卫炤一人,裴琰问道,“末荧呢?”
卫炤指了指树上,江濨抬头,看到崔末荧躺在树上补觉,她拍了拍树,“不是饿了吗?下来吃点糕点吧,有酸梅糕。”
崔末荧直接翻身下树,打开食盒,拿出酸梅糕,“还是小濨懂我。”
裴琰看着河边的排水口,“下水道……”
“对了。”崔末荧把自己找到的布条,“河边发现的,还有一个脚印。”她指了指方向,裴琰跟卫炤都过去了。
她跟江濨坐在江边吃点心,没一会安橙过来叫她们说是要回府,他的去查这布条和脚印的来源。
最后查出来是十日前营缮司走水,有大约一个时辰的混乱。
崔亮:“凶手趁乱偷走钥匙,复刻了一把,起火那晚他沿着河岸涵洞下水,潜至别苑纵火,又原路返回。”
安橙:“那布条跟和谈大典上刺客的腰带出自同一种布料,织云锦,近段时间都销往尉国。”
崔末荧笑道:“我记得前段时间还看到卢家有人买了织云锦呢。”
裴琰看向她,崔末荧拿出一本书,指了指上面的诗词,“你读读这个打油诗。”
经过她的不懈努力,终究还是找机会跟江濨在书房里一块看书,先她一步找到了滕瑞写的流水账。
她言语中没有一句话在诋毁月落,也是在尽力保住裴氏,这次的任务主打一个……端水。
仵作的验尸记录上写着面部被焚毁无法辨认,四肢骨骼完好,无明显外伤痕迹。
打油诗上写着一段首尾不通的诗,但从言语中能看出来,就是滕瑞自己骑马摔断了腿,滕贵妃回家侍疾。
裴琰发现了问题所在,崔末荧看向卫炤,眼神示意他按兵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