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现在让她去研究裴司宴,她做不到。
“我能去看看吗?”姜卿抬眼和女人对视,“是裴司宴不配合抽血还是病毒解码出了问题?”
女人蓦地陷入沉默,她的脸色有瞬间是扭曲的,是一种怜悯又心疼,还带着几分耻笑的表情,一闪而逝。
姜卿太天真了,待在象牙塔里尚未出来过的学生根本无法想象真正的人体实验。
残暴和血腥甚至都不能称为实验的代名词。
“你还是没有回答,是否和裴司宴有私交。”
“我和裴司宴认识的时间就只有从B市研究所出来到现在,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关注我。”
姜卿抿唇,像是对女人的问题有些不解。
她当然不会说实话,若是说实话她可能连问询室的大门都无法离开。
女人再次深深看了一眼姜卿,随后站起身,“走吧。”
姜卿手掌握成了拳,心底涌上一股烦躁,那是对这样冷漠的利益至上的不良反应。
为了病毒血清,裴司宴就该牺牲,就该被永远当做实验体困在研究室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