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司宴不是第一个实验体,但却是司慈玲手里第一个活下来的实验体。
司慈玲刚怀上他时,裴斌就被诊断出癌症,从那之后司慈玲就对这一领域十分执着。
她用肚子里和裴斌唯一的孩子做赌注,决心要让他们爱情的结晶为了他的父亲做出牺牲。
姜卿越看,越觉得触目惊心,从一开始,裴司宴的出生就已经注定了他会沦为实验体的一生。
“谢谢。”
“现在,可以配合我们了吗?姜卿同学。”姚铨看姜卿年轻,斟酌着自己的用词,“目前来看裴司宴的重要程度几乎可以归档到绝密,但我们知道你这段时日来是他唯一有接触意向的对象,我们必须通过你更多的了解他的身体情况。”
“然后呢?你们会怎么对他?”
姜卿凉凉看向姚铨,眼睛里没什么情绪,“还是把他当做实验体一样对待吗?”
“我们…”姚铨沉默下来,眉心紧皱着,让那道纹路更深刻了,“目前裴司宴的症状已经被司慈玲博士公布全球,他已经成为全人类最翘首以盼的希望。”
“如果我们不能攻克分析出他的现有状况,他将会被其他国家的科研人员接手。”
姚铨锐利的目光直直看向姜卿,“我们不得不这么做,姜卿同学。”
话音刚落,问讯室的门被敲响,从外面匆匆走进一个士兵,在姚铨耳边说了几句,他的脸色顿时一变。
“姜卿同学,裴司宴出问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