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妨的,姜卿只是病了。
他一忍再忍,还是没忍住攥紧姜卿的手,整个人坐到床榻边把姜卿抱进怀里。
唇瓣贴近她的耳廓,喃喃道:“长宁,如今前朝公主身份已死,而你又被我带回皇宫关着,你说,你是不是只能是我的了?”
姜卿回过神来,才发觉楚厌又走偏了。
“阿厌。”
她很认真的在叫他,却不知楚厌听到这个名字脸色蓦地一变。
牙齿终于咬上姜卿的唇瓣,一字一句从嘴里吐出来。
“不许这么叫我。”
姜卿有些懵,反应不过来时已经被夺走了呼吸。
她想反抗,脑子里却是沉沉的,像有浆糊在里面。
手无力地攀附楚厌的衣襟,弄得凌乱。
“真想把楚戎杀了。”
姜卿这才用力拽了拽他,“别。”
楚厌红着眼低头去注视姜卿,大掌又箍上她的脖颈。
“你不想他死?”
姜卿眼神偏了偏,她也不曾想到楚戎就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。
她来到的时间线,可以说是气运之子出场前的前情提要,也因此楚厌身上会有堪比气运之子的金光。
他要替楚戎做那些不仁不义之事,再被他拉下朝廷,而楚戎最终坐拥权力称王,成为名正言顺的一代明君。
姜卿抿唇,“他不能死。”
“你在意他?”
“长宁...姜卿,你在意他。”
楚厌的手下意识用了些力,又骤然松开。
他很少去唤姜卿的名字,说的时候都是僵硬吐字。
姜卿没法和他解释,也不知该怎么说,只能干巴巴说了一句“没有”。
楚厌又陷入那种疯魔的状态里,死死抵着姜卿的额头,笑得失神。
“我不问了,姜卿,你也在意在意我吧,好么?”
在意他,垂怜他,给他一点爱。
姜卿手抚上他抓着她脖子的手,有些不解,但还是认真的回答。
“我一直在这里,楚厌,你怎么了?”
她直觉楚厌的状态有些奇怪,从那日在山崖中段的平坡上就可见端倪,却无从寻觅。
楚厌却不答,又颤抖着去吻她的唇。
没人教过他爱。
但他笃定他爱着姜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