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这身血迹?”
“是栎的,要不是我运气好,又恰好带着武器,今天可能就不能活着回来了。”
栎跟应之间有矛盾这是大家都知道的。
甚至这段时间栎时常出现在初景周围的奇怪行为也有人看到过。
有人佐证:“我前几天确实看到栎跟在初景后面,当时没有多想,没想到他竟然是想害初景啊!”
有人附和,“我好像也看到过......”
今天下午负责守卫的兽人也说:“我也有看到栎跟着初景一前一后去了河边的方向。”
“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!”
“当初我就说不应该将栎这样来历不明的兽人留在部落的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据说应的哥哥就是栎害死的!”
还有兽人窃窃私语,“初景那么柔弱的一个小雌性竟然能在栎的手下活下来,真是让人意外啊。”
“这有什么,初景不是还拿出了那些神奇的药方吗?”
“别看她娇小柔弱,其实啊,厉害的手段多着呢!”
此时天色已晚,族长也就没有派人立刻去勘察现场,今晚只能暂且作罢。
等明天一早再去现场勘察。
初景和应回到家已经很晚了,往常这个时候都已经要打算睡觉了。
可今天他们连下午饭都还没吃。
应去做饭,初景则是终于能将一身的脏污清洗干净。
草草吃过饭,初景倒头就休息了。
一夜睡到天明。
因为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,初景自然没有精力再外出采摘劳作,应也同样没有去狩猎,而是跟着族长派出的勘察队伍,一起带着他们从昨天栎的路线走了一遍。
看到现场的断崖,和那深不见底的悬崖,大家都忍不住为昨天发生在这里的事捏了一把汗。
他们甚至无法想象,初景那样一个柔弱的雌性如何从栎这种实力强大的雄性手下逃生。
栎在兽人中是佼佼者,而初景看起来连个未成年的柔弱兽人都要脆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