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景:“你伤心关我什么事?”
栎:“......”
栎的目光里带了些审视。
这个雌性好像跟他想的不一样。
栎被带走审问。
众兽人散去。
太阳挂在西边山头摇摇欲坠,橙红的晚霞撒得到处都是。
应站在一片狼藉的院子里,垂下的手臂上是狰狞的抓痕,血顺着他的胳膊、指尖,一滴滴落在尘土里,淌成一滩泥泞。
“你站在这里发什么呆?胳膊都伤成这样了,还不快处理伤口!”
初景拽着他往屋子里去。
由于这个世界的特殊性,初景自然也就在家里备了一些治疗外伤药材。
应顺从的跟着初景进屋,像是木偶娃娃一样任由她摆弄。
清理伤口,擦药。
全程应都没有吱一声,似乎这些不是会痛的伤口,只是画上去的假象。
“对不起,刚刚都是我太冲动了。”
初景认真上着药,“你为什么要道歉?那只狐狸伪装跑来这里,居心不良,你打他就打了,不过你也要小心保护好自己,看看都把自己伤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应盯着初景,“你不怪我?”
“我为什么要怪你?”初景抬头,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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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你拦着我,不让我打他,我还以为你......”
“那么多人看着,他还巧言令色,颠倒黑白,你一言不发只打他,可落不得好。”
应顿时眼睛都有了神采。
他手臂一揽,就将人圈进了怀里,低头蹭了蹭,说:“小景,你不要他好不好,他不是好东西,我讨厌他。”
初景小心不要碰到应的伤口,“你在想什么,我怎么可能要他?他伤了你,我讨厌他都还来不及,怎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