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并不单单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,还因为……自看到这个人以来,他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,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。
“哥哥。”解横轻轻唤道。
周及阿落下意识回头,问:“怎么了?”
解横摇摇头,没说话。
倒是周及阿落察觉到手中的冰凉,不由松开手,手指插入对方指缝,掌心贴合掌心与他十指相扣。
“阿兄,这样比武实在很累,我们不比了。”说着,黑裙姑娘全身松懈下来,瞬了瞬有些发酸的双眼。
青年哑然失笑,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就在这俄而之间,辛霖与明见已从擂台上飞身而下。
附近的人丛开始议论纷纷,如油炸了锅一般。
“这是比完了还是怎么的?”
“就是啊,谁输谁赢啊?”
“庄家,某可是下了本钱的,不能莫名其妙就没了吧!”
“对呀,得给个说法出来!”
面对众人质询,庄家嘎声道:“平手,平手……”接连重复了几遍。
对于这样的结果,虽然已有许多人相信,但也有不少怀疑的声音。
直到——
有人不经意瞧见擂台的台面上有两圈细密的痕迹,将之与明见二人的站位一对比,竟然无不吻合。
那人兴奋地将自己的发现说出,引得一部分人抢过来看。
“原来还是有痕迹留下的,而且观这一样的长短和深浅,想必两人的内力已然非常深厚。”
“何止深厚,我等一直在擂台边上,竟不知不觉。”
“嚯!两边痕迹竟不多不少,俱是一百四十八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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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此一来,还真可说是平手哩!”
……
“哥哥为何走得这样急?”当周及阿落拉着解横轻松地走出圩市时,解横这样问道。
“嗯,肚子饿了。”周及阿落一面左顾右盼,一面回道。
此时,食宿街除了店铺老板和伙计,外来的人差不多都到广场上去了,对比之下显得格外凄清。
解横又道:“哥哥难道不是在躲辛霖?”
周及阿落停下,侧头道:“我为什么要躲?”
解横道:“因为辛霖想跟哥哥比试,哥哥不肯。”
周及阿落笑道:“是吗?那一一说说我为什么不肯?毕竟江湖上人人都称我为“比武狂魔”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