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康安将愉亲王之事的前因后果,像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地说与傅恒听,傅恒听后,眉头紧锁,仿若两座小山丘隆起。
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,良久,才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放心,待此事了结,傅某定会亲自去向愉亲王解释清楚,定不会让将军白白受此冤屈。”
萧剑嘴角挂着一抹苦涩的笑,那笑容中满是无奈与自嘲:“有劳傅大人了。”
傅恒赶忙上前,轻轻拍了拍萧剑的肩膀,温言抚慰:“若是萧家暂时回不去,傅某这府上便是你的家,想住多久都可以,切莫见外。”
萧剑心中满是感激,强撑着起身,行了一礼,“多谢傅大人收留之恩。”
而在愉亲王府,愉亲王虽在琼华楼狠狠出了一口恶气,可那心中的怒火却好似被堵住的洪水,找不到宣泄的出口。
他气冲冲地回到府邸,愉亲王福晋早已在厅中焦急地踱步,见他归来,忙迎上前去,轻声问道:“你这是去哪了?饭菜都已备好,却不见你的踪影。”
愉亲王心中的郁闷与愤怒如决堤的洪水,瞬间倾泻而出,他将在萧府寻人无果,一路追到琼华楼。
又发现萧剑从琼华楼出来,乃至大打出手的种种经过,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。
愉亲王福晋听后,呆立当场,仿若被抽去了灵魂,她一直以来都自诩有一双能洞察人心的慧眼,可如今这局面,却让她不禁怀疑起自己多年的自信,“难道真的是我看走眼了吗?”她心中暗自呢喃,眼神中满是迷茫与困惑。
愉亲王仍在气头上,他双眼圆睁,腮帮子鼓起,大声吼道:“福晋,明日本王便要上奏,请皇上下旨让他们和离,这等混账东西,绝不能让晴儿再与他有瓜葛!”
愉亲王福晋眉头紧皱,犹豫了片刻,劝说道:“王爷,此事还需从长计议,你且先冷静冷静,还是先问问晴儿的意见,毕竟她现在怀有身孕,可经不得这般折腾与惊吓。”
愉亲王听了福晋的话,犹如被一盆冷水浇灭了些许怒火,他深吸了几口气,那起伏的胸膛渐渐平稳,总算是暂时压制住了心头的怒火,“好,听福晋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