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况且,我又不是着名画家,幸好有贾小,这房子他已经过户在姨的名下,这里的一切让辉儿打理,润利一半归严辉一半归你。”
“夏姨,你说什么?”
“两条命的钱,姨给不起,这画展中心也不知挣不挣钱,看命运吧,如果挣钱是你和辉儿命里有,如果不挣钱,你不要怨姨。”
“夏姨……”
“自从辉儿失踪,他爷病逝,他爸自杀,没有凌香师付也许一瓶安眠药我也走了,师付那时对我说,如果你也不在了,辉儿回来找谁?凌香师付早在我心里是母亲一样的存在。”
“我奶奶就好比人间的菩萨。”
“十年了,我终于如愿以偿,守的我儿归来,雪啊,是拜你所赐呀!我不敢称你为自己的闺女,可严辉可以叫你姐吧?”
“夏姨。”
“严辉剩下一个肾,我希望他有个托处。”
“行,夏姨听你的,我多了个兄弟。真真的开心。”
严辉被夏云锦叫了过来,高高瘦瘦脸有些蜡黄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孩,凌香奶奶说他比梅沐雪小几个月,此刻看着却比梅沐雪大好几岁。
戴着一个深蓝色帽子,头发己全部掉光了,贾小给他找了最先进的养发中心。
他声音非常明亮地和梅沐雪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