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愁姑娘一本正经道:““我也不是随便替你接下这件事的,去阿雅家这一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。”
道理?
“什么道理?”
“正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,我们必须维护正义!”
我拍案而起,“大姐,正义不会缺席吗?正义不是差点让你拦住下不了船吗?忘了吗?再说,在通往正义的路上,都是横尸遍野,没准儿今天我还坐这儿小葱蘸酱,明天我就可能端起孟婆汤,你信不信?”
“不可能!”
忧愁姑娘断然否决了我,仿佛有什么科学依据,“我听过你以前的经历,见证了在日本还有登船以后的事,你有没有发现你有一种特殊的能力?”
特殊的能力?
我从头到脚捋了一遍自己,再仔细想想,能和这些事联系起来的特殊能力……难道她说的是……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能不耽误觉的能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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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慎重思考,我觉得她可能说的不是这个能力。
我敲了敲盘子,“你就别卖关子了,有话直说,我可再三声明,我没有隔空取物、胸口碎大石、金刚罩铁布衫的能力啊!”
忧愁姑娘给我倒满杯中酒说道:“是一种体质……”
体质?
“过敏体质?”
忧愁姑娘故意放低声音:“逢凶化吉的体质!”
川西大叔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我也感觉到了!”
说完,两人还碰了一杯。
我服了,我还成吉祥物了,那你怎么不把我纹在你的大腿根上呢?这家伙整天待在健身房,不长肌肉怎么长了脑子了呢?
我端起一杯酒,一饮而尽,“川西大叔,我不是驳你的面子,我自己几斤几两我心里有数,运气总不会永远站在我这边,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,我一民间艺人就别登台献丑了,行不行?”
川西大叔想了一会儿,点点头,“好,不为难你,但如果我真的有需要,你……”
“随叫随到!”
算是解脱了,顿时味蕾大开,我朝服务员喊到:“这凉拌黄瓜是不是忘放醋了?”
吃完饭,川西大叔还有工作要忙,我和忧愁姑娘在甲板上溜达了一会儿,巨大的邮轮在无边无际的海上就像一片树叶,夜阑星灿,海面平静,赤道的风抚摸着人们的肌肤,很是丝滑。
如果我此刻能变成一缕风,非在美女云集的甲板东南角穿来穿去,从左袖口穿到右袖口,从裤脚穿到脖领儿。
我和忧愁姑娘扶着栏杆,星辰大海都有了,此刻要是有块雪糕就好了……我都不敢奢望冰淇淋!
“零零发……”
忧愁姑娘呆望着远方。
“嗯!”
“你有爸爸吗?”
“嗯?”
“不是……我是说他还活着吗?”
“当然,这个节气在我们家应该是春耕的时候,估计我爸和我家那头老黄牛又在我们村头修理地球了!”
忧愁姑娘看着我,眼里似乎有星光,“你和你爸的关系怎么样?”
我很惆怅,如何向一个日本姑娘解释中国式父子关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