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云柏一巴掌扇过去。
她捂着脸颊,顾不得痛怒骂道:
“你的手上干干净净!
只需要动动嘴,一切就有人帮你做了!”
“云柏!你就是个卑鄙小人!”
“你才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!”
“哪怕你装的再高尚,
你骨子里还是那逃难流民的血液,这是改不掉的!”
“与我们比你只是命好,老夫人是个心善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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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不知道自己喂大的要是个狼崽子,
怕是又要气成什么样了!”
“你真正同那些高门大族的子弟在一起,
你永远都是一个异己!”
“你就只能卑微讨好……”
话音未落,一道寒光一闪而过。
云柏面前依旧端着那副文人雅士的模样。
却是一刀挑断了了齐姨娘的脚筋。
并静下心来,先是温柔的替她擦去额头的汗珠,
又轻轻擦干那刀身之上的血迹,转身离去。
“你说的极对,我云柏本就是难民窝里出来的狼崽子。”
”所以惹怒我,便不会让你死的太容易的。”
”人总要为自己受过的话付出代价。”
“而你齐葭蕊的代价才刚刚开始。”
磁性的声音回荡在齐姨娘的耳边,
让人不寒而栗起来。
一连几天过去,
云府下人只当是背主求荣之人应该遭到惩罚,
并无人靠近柴房。
只听得送饭食的小婢女议论,
这齐姨娘并未收到太多责罚,
只是被束缚腿脚,行动不便。
众人纷纷议论着这四老爷慈心,终是念旧之人。
然而云柏却比她们想象的要更加心狠手辣,
齐葭蕊衣服掩盖之下的地方没有一处好皮,
手脚束缚也是因为手脚被挑断,
为了防止她乱动挣扎。
云柏喂她吃下致幻的药物,
让她一次次沉浸在失去阿母,背刺旧主的痛苦中。
云柏只让人将饭食远远放下,
训练她同狗一般温顺,只有听话才有饭吃,
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她的自尊,
让她真正的坠入尘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