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儿媳不对。”
“可这容丫头性子倔强不服我管教!”
“我们举家在外多年。”
“这些年我不计前嫌,
为了教养她耗费不少心血,
哪怕落得个刻薄名声也不在乎!”
“哪儿曾想,这容丫头非但不领情,
还故意有心让她弟弟着凉得了风寒!”
“可怜我只剩锦哥儿一个儿了啊……”
说到此处,
柳艳如停下来想起了什么,
继续说道:
“若是我那早夭的窈姐儿还在,
如今我也不会将全部依靠都指着锦哥儿了。”
言罢低头啜泣起来。
柳氏这番话一出,
众人自是心里一片哗然。
坐着的老夫人眉头一皱开口:
“今日之事,也不能就断言全是容丫头的错。”
“老大媳妇你先带两个小的下去歇着吧!”
“看管照顾的下人若是不得力,捆起来打发出去!”
“省得有人撺掇主子把好好的一个家,搞的一摊乱麻!”
待到众人退下,
老夫人神情有些疲倦,
语重心长的开口劝道:
“那窈丫头落水早夭,
容丫头何况她当日年纪也小。”
“孩子们嬉闹在一处出了意外,
我知你心中不甘。”
“可这些年来,你心中有数,
容丫头在你手底下过的什么日子!”
“你若无精力照顾她,
不如这次便让她跟着我,
省得在你眼前碍了你的眼。”
老夫人的一番话让柳艳如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。
柳氏心中暗自想着,
这不就是在点她,
说她这个继母对她孙女不好嘛?
柳艳如自然不会让别人如愿。
她还有自己的算盘。
既然是容丫头抢了自己女儿的命,
那日后为了锦哥儿的前程!
用容丫头的婚事给她儿子铺路也是应该的!
如此想着,柳氏止了泪回到:
“母亲说的儿媳自然明白,
今日却是儿媳莽撞了。”
“如今母亲年事已高,
这容丫头的教养还是儿媳自己亲自来吧。”
老夫人见柳氏顺着自己给的台阶下了,便也懒得多管。
起身准备回去了。
夏辞见老夫人这般态度,
心里暗觉不好。
得想个法子,能让云秋容可以脱离柳氏的摆布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