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布利多苦笑了一下，“西弗勒斯，这位格兰杰是来自其他时间线的格兰杰，且并不是我们的这条世界线。”他停顿了一下，“她在使用时间转换器时似乎出了点小问题，在她要去上你的课时。”

斯内普想起赫敏早前那不寻常的异状，点了点头，但他一时间依然很难接受所看到所听见的东西。

他难以想象那些叫他恶心的牙酸的话，从他的嘴里说出，对着一个陌生女人。

他看见了赫敏入学前，在破釜酒吧的对话，看见了他们在学校洛哈特纠缠瑞金娜，而自己说出“伴侣”之类的内容，看见自己握着女人的手离开，看见若干次从赫敏的视角，他与那个女人的眼神交流，亲昵模样。

他当然对自己也很了解，他无法想象有一个人可以与他亲近到那种程度……

沉默良久，斯内普才用那黑湖底阴尸刚被打捞上来的声音问赫敏，“你还知道什么？”

他没有心情再去讽刺什么，斯内普的手在宽大的袖袍里紧握，修的齐整的指甲嵌不进肉里，但骨节已经全部绷直。

他只感到那一段记忆对他来说才过于讽刺。

赫敏看着斯内普教授那难看到无法言喻的面孔，内心深处有些同情，但她不敢表露出来一丁点儿，“……德拉科跟我说，您和……奎恩教授是青梅竹马，以及，奎恩教授似乎……是尼可·梅勒先生的弟子。”

尼可的弟子？邓布利多的眉心也锁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