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者一定是在这时候发病的...可他就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不适吗?
阿尔也不是没有在抽筋时动过小提琴的。
还是说...
“他必须要演奏完这个曲子吗?”罗勒德与阿尔的思绪同频,更早地开口了。
他只好点头附和。
此刻的奥娜莎与戴安娜,还有狄娅,就眼巴巴站在一边,听着两人的推理...
直到...‘嗙’的一声!
邮轮发生了巨大的偏颇...阿尔根本站不稳,整个人跌进了死者的怀里。
除他之外,在场的四人都依靠相当不错的稳定性...借着身边的东西站稳了。
“发生什么了!?”阿尔又耳鸣了。
‘哔——哔——哔——!’
紧急通报响起来了!吵得人头疼...罗勒德第一时间派戴安娜去控制室询问。
“我有种不好的预感。”
阿尔把死者往一边挪了挪...他自己在角落的地方靠坐下了。
“道尔女士,请问一下...你的这位前男友是自己来的船上吗?这有利于我找到真正的凶手。”
狄娅抿了抿嘴唇...显而易见,她跟踪的戏码被发现了。
“有一名女仆人...她负责照顾阿罗的起居。”
罗勒德插话道:“死者身上有旧病吗?有没有需要吞服或者注射的药物?”
他很清楚...DNP无法被这两种外的方式吸收。
“有严重的精神焦虑。”狄娅如实道。
阿尔没有选择参与进去这场谈话...他发现邮轮的偏颇迟迟没有停止。
反而...他还隐约听到了乘客的埋怨。
……
过了一段时间,邮轮偏颇得更严重了...
它就像是东方的古时期的扁舟,完全在任水游...阿尔只好一味地深呼吸。
“不好了!”
直到被戴安娜的突如其来打断了节奏...她强装镇定地告诉了几人目前的状况:
“两名船长都死了...而且都是那种黄染现象,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!就像是黄种人。”
阿尔处变不惊...或许是晕船导致的反应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