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这种情形下,就算我男人迫于压力继续下毒,也断不会选在这个节骨眼儿上。”
众人听闻这一番惊人爆料,不禁面面相觑,皆露出震惊之色。
谭陆目光凝重,微微倾身向前,盯着杨助钟的妻子,严肃问道:
“你所言之事,可都属实?”
杨助钟的妻子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,眼中满是坚定,大声回道:“大人,千真万确!”
“我男人每天回家,就像竹筒倒豆子,什么事儿都跟我说。”
“给犯人下毒这事儿本就不常见,那段时间,他天天当作稀罕事儿讲给我听,我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谭陆听完杨助钟妻子的陈述,面色一沉,当即拍案下令:
“来人,速去传那牢头前来问话!”
不多时,牢头被衙役押至公堂。
只见他梗着脖子,一脸倔强,面对谭陆的问询,矢口否认与下毒之事有任何关联。
谭陆见此情形,剑眉一挑,又传唤了数位狱卒。
这其中有三人早已被李华清重金收买,上得堂来,据实直说:
“大人明鉴,杨助钟私下里确曾跟我们提及给李华清下毒一事。”
“还明言是牢头指使他干的,我等绝不敢有半句虚言。”
牢头一听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,知道大势已去,只好耷拉着脑袋,无奈地承认:
“大人,我……我确实指使杨助钟给李华清下过毒,可……”
说着,他侧身猛地一指马捕头,声音陡然提高八度:
“我并非主谋!这一切都是马捕头在背后指使我干的!”
马捕头此刻吓得肝胆俱裂,慌忙“扑通”一声跪拜在地,连连磕头,声嘶力竭地喊道:
“大人,冤枉!”
“这牢头纯粹是血口喷人,想拉我下水,求大人明察!”
牢头怒目圆睁,冲着马捕头吼道:
“你还敢抵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