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捕头,我求求你,让我看看遗嘱,这里面肯定有误会。”
马捕头却面无表情地拒绝:
“这封遗嘱现在是重要证据,我给了你,你撕毁了怎么办?”
“毁了证物,妨碍办案,你担得起这罪责吗?”
说罢,他将遗嘱小心折叠,收入怀中,还警惕地环顾四周,仿佛生怕有人抢夺一般。
杨助钟的家人瘫坐在地,眼神空洞。
邻里们在一旁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,有人面露不忍,有人则满是狐疑。
马捕头回到县衙,孙湖听闻马捕头的汇报,微微点头:
“好,按照原计划进行。”
马蹄声急促,扬起一路黄尘,马捕头面色冷峻,带着几名衙役如疾风般匆匆赶往崔宅。
到得门前,两个仆人见状刚要阻拦,马捕头哪容分说,跳下马,侧身撞开二人。
那两个仆人踉跄几步,摔倒在地,马捕头则领着衙役径直闯进了院子中。
马捕头见着一个丫鬟,忙上前逮住她,大声问道:
“李华清呢,快带我去见他!”
那丫鬟不过十四五岁,本就胆小,此刻受了这惊吓,眼眶泛红,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:
“我们主子不在家,今天一大早就坐上马车,说是去看病去了。”
马捕头一听,心急如焚,双手紧紧揪住丫鬟的双肩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肩胛骨,连声追问:
“去哪里看病?”
丫鬟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,却只能拼命摇头:
“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,主子没说。”
马捕头见状,一把甩开丫鬟,又连问了数位仆人,这些仆人个个低垂着头,战战兢兢,均声称不清楚华清去了何处看病。
马捕头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,一脚踢翻了旁边的花盆,那花盆“哐当”一声碎成几片,泥土散落一地。
他怒不可遏地吼道:
“特么的,这小子肯定是畏罪潜逃了!”
说罢,急忙转身,对着身后的衙役们大声命令,让他们立刻去打听华清的去向。
而后,又留下两名衙役守在崔宅门口,他火急火燎地回了县衙。
县衙内,孙湖正来回踱步,心急如焚,见马捕头回来,忙迎上前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