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漏风小棉袄。
谢唯一:“我是太了解你。”
周明瑞:“呵呵。”
等会儿上楼了再收拾这小破袄。
谢唯一给云澹留了个好自为之的眼神,先上楼了。
事实证明,她果然了解周明瑞。
周明瑞这货两手各提了一箱最轻的礼品,让云澹自己一手挂两三箱,怀里还抱着两箱,就这么上来了。
上楼还在门口被左右邻居的阿姨婶婶围着好一顿夸夸叨叨。
“我记得这小伙子,这个是不是就是你家谢唯一学校里谈的那个呀?”
“今天正式上门要提亲啦?”
“什么时候办喜酒呀,这都谈了好几年了吧,也该办喜酒结婚了,再拖就真老了。”
几个邻居阿姨七嘴八舌。
都想起上次谢唯一带云澹回来过一次的事。
谢母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,回头似笑非笑盯着谢唯一。
谢唯一心虚转身,快步进厨房,去帮她老爸的忙了。
千万别背着你爸妈干什么事不告诉他们。
被拆穿那天,就是死期。
周明瑞观察了他好一会儿,本以为这种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富家公子哥儿肯定会不耐烦。
但云澹一直好脾气的站在门口,被一群阿姨婶婶围着问东问西,像是参观猴子一样看了好一会儿,才能进门。
进门后,周明瑞的目光从一开始的看不顺眼,变得稍微有点奇怪了。
心想这小子比上一个能装能忍。
上一个几次见家长都是直接迟到,拽得二五八万。
处处都不经意间显露他富家公子与普通人的不同。
这一个相信也装不了多久。
大舅妈和大舅看到云澹这么一个又高大又帅气的小伙子,性格还好,被拦在门外堵了大半天,也没皱一下眉,对云澹的印象十分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