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唯一:“……”
好好好,他还挺尊老爱幼。
又过了十多分钟,终于叫到了谢唯一的号。
谢唯一再次想自己下来走路,被云澹无情拒绝,我行我素抱着她去给医生看诊。
医生问完基本情况,又给谢唯一量了体温后,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全程一言不发,却牢牢抱着谢唯一的云澹。
搞得谢唯一都不好意思了,可又挣不开他,只好把脑袋垂下去。
她脸皮薄。
开单子叫谢唯一缴费后去抽血化验前,他忍不住多问一句云澹,“你不给自己挂号检查一下吗?”
云澹:“我没有发热。”
医生小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现在没有,说不定过几天就有了。”
情侣之间传染得是最快的。
一系列流程走完下来,云澹陪着她跑来跑去又是抽血化验做鼻拭子,又是领报告单的,确诊是流感后,医生开了药。
交完费领完药,他抱着晕飘飘的谢唯一回到自己车里,平稳的开车回到誉园。
谢唯一在车上脑袋沉沉眯着眼,半梦半醒的,直到要下车了,突然问了一句,“小猫咪呢?”
云澹捡的金吉拉小流浪猫呢。
他下了车,绕到副驾驶座,帮她解开安全带后,将她的药和保温壶挂在手上,将谢唯一抱进怀里,在她耳边柔声低语,“小猫咪在我怀里。”
“嗯……在哪儿呢?”
她脑袋昏沉沉的靠在他颈窝里,眼皮沉沉的,有点儿睁不开,心里迷迷糊糊的想着,云澹是不是同时抱着她和小猫咪呢。
她无意识的抓紧他的肩膀往上攀了一下,可不能压到小猫咪。
停在1502门前,云澹单手抱着她,另一只手拿着药和保温壶,轻声问她,“一一,钥匙呢?”
她费力想了一下,“钥匙?在……在包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