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十来分钟,元殊才回信息:【别说了,我刚从南区公安局出来,严柯那死小子就打电话叫我过去,我这儿离盛氏往返60多公里,人干事?】
一:【那午饭不吃了?】
元殊:【老娘等会得压榨那小子请客才行!】
一:【那减肥呢?】
元殊:【我现在快都要饿晕了,明天再减吧,你帮我把那份草和黑咖吃了。】
一:【OK】
元姝:【对了,晚点给你个惊喜,你就等着期待吧,嘿嘿。】
一:【?】
一:【??】
话说一半,弄得谢唯一抓心挠肝的好奇。
但元姝没有再回复。
放下手机,谢唯一才想起,之前盛氏子公司盛华的商业诋毁案转回去给元殊了,该不会是因为那个案子,元殊才被叫回去的吧。
联想到盛书染中午那一通气势汹汹的质问电话,谢唯一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。
盛书染又动用权力叫严总把她叫过去吧。
可换律师已经是一周前的事了,按理严总跟他提过了吧,他应该不会那么幼稚。
说到底,他们已经离婚了,或许是她想太多了,应该是正事。
下午下班,谢唯一开车回家,在小区门口被一个穿着外卖服装,戴鸭舌帽和口罩的小哥拦停了下来。
“终于等到你了,谢小姐,你的花,请签收。”
小哥只露出来的一双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缝了,但不知怎的,这笑眼怎么看怎么让谢唯一不舒服,总有一种对方不怀好意的错觉一样。
送过来的是一大束粉玫瑰。
谢唯一有点懵,以为又是元姝送花,就先签收下来,随手放到了副驾驶座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