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个正妻,却当得像个地下情人似的,不被婆家承认,也不能光明正大跟他在公共场合出双入对。
谢唯一发完这句话,心脏狠狠一缩,隐隐有点抽痛。
她突然觉得,好像在自取其辱。
这条消息发出去之后,一如既往石沉大海。
盛书染再也没有任何消息发来。
好像她耿耿于怀的这些事,对于他来说,全都是她在无理取闹。
全都是她疑神疑鬼,胡思乱想,不相信他。
就像他婚后一直以来对她的态度一样:不屑于解释。
直到下午4点半,元姝和谢唯一从盛氏离开,谢唯一再没见到盛书染和林诺诺。
元姝拉了一把走着走着差点失足踩空楼梯的谢唯一:“你怎么回事,见不到盛书染就这么失魂落魄?”
谢唯一勉强回神:“没有,是今天看的东西太多,有点视觉疲劳。”
元姝:“少框我,你明明就是在意盛书染那点子传闻和热搜,回家直接跟他把话说开不行吗?非得这么别扭,自己不问,又暗自生闷气。
不过他怎么在外面任由公司里的人乱传他和别的女人关系,还那么心安理得任由发展的,我一个外人都觉得不妥,这不是渣男行为吗?”
元姝跟谢唯一同一个大学,见证过盛书染追谢唯一的大学时代。
她能看得出盛书染当时对她的真心与呵护,所以认为他们两个感情很好,认为他们应该有误会把就话说开了,这样才能好。
谢唯一苦笑了一下,是她没有问吗。
分明是盛书染觉得她每次去问他,都是在闹。
但她没有再与元姝继续这个话题。
从盛氏出来,谢唯一直接去菜市场买菜了。
逛到有海南空运过来的鲜活大花虾,谢唯一走不动了。
她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