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芮伸手去抓那人，那人反手朝秦芮拍去，两人斗在一块儿。

楚月瞧着面前的一幕，秀眉微蹙，转头看向白姨娘。

白姨娘脸色苍白，低着头显得有些心虚，却又不时把紧张的目光投向打斗中的两人。

“这是白姨娘的人？他躲在门后做什么？偷听么？为何要这么做？”楚月直截了当地问她，“或者，白姨娘请了高手过来对付我们？”

“不是的大小姐，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白姨娘急忙辩解。

“那是怎样？”楚月冷峻的目光定在她脸上，却见她语塞回答不出来。

“不是的，他……”

白姨娘话没说完，那人已被秦芮一掌劈于地上。

见秦芮再次伸出手掌，白姨娘急忙跪到那人身边，挡住秦芮的攻势，“不要伤害他！”

楚月走到秦芮身旁，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口吐鲜血的男子，“他是谁？”

“他……他……”白姨娘迟疑了片刻，“他是我的情人。”

“情人？”

“大小姐，求你千万不要跟老爷说！”白姨娘跪地上给楚月磕了个头，“大小姐，求求你！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大小姐！”

楚月冷冷地道:“我不管你是否有情人，我只问你，他刚才躲在门后做什么？”

“他……他只是对大小姐有些好奇，才偷偷躲门后，他其实只是想瞧瞧大小姐的模样。”白姨娘又对着楚月磕了个头，“大小姐，他真没恶意，求你不要责罚他！”

“不责罚他？责罚你么？”秦芮突然抓起那人的胳膊，撕开他的衣袖，“飞熊纹身，他不是夏国人吧？”

楚月愕然，看向白姨娘，见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
“他果然不是夏国人？”

秦芮眼睛可真够毒的，就打斗的这么一点儿功夫，他便看出那人不是夏国人。只是，这飞熊的纹身，又是哪里的标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