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癖患者光想想就已经开始觉得不适。
“不养。”
于是他面无表情地拒绝了这个提议。
傅月辞当然不依,他就在书房里面闹。
后来闹得人无法工作,傅斯淮就去卧室。
但是这孩子一直跟着,走到哪他都跟着。
他去洗澡这孩子也要在门外等。
还搬了一个椅子,坐床边举着手机逼他一起看动物世界。
不让工作也不让人睡觉,吵着闹着要让他把那只兔狲给安排回来。
这是傅月辞的战术。
他想着只要把他爸给闹烦了,就能如愿以偿。
但是现实和他想的有些出入。
他确实把傅斯淮给闹烦了,但没能如愿以偿,而是挨了一顿打。
当时躺床上的傅斯淮突然坐起来,一言不发地掀开被子下床,走到门口把门给反锁住了。
然后去阳台边上,好像在找什么东西。
傅月辞以为他要给助理打电话,殷勤地帮他递手机。
不过他没接,他找到一个很长的花瓶,从里面抽出一根最长的花枝。
他背对着傅月辞,迎着阳台外面的夜色,背着光面无表情地把枝头开得极漂亮的玫瑰给揪掉。
这辣手摧花再加上面色冷沉的样子,像极了电视里心狠手辣的大反派。
傅月辞恰好在这个时候推开阳台的门走进来,很开心地捧着手机问他。
“爸,你要给慕叔打电话吗,我帮你拨了啊。”
离近,他后背突然一凉。
这段时间频繁挨打的经验告诉他,出现这种预感绝对是有不好的事要发生。
等傅斯淮转过身时,他看清了他手里拿的东西。
“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