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名衙役闻言,眉头一皱:“你是何人?竟敢阻拦公差办事?”
观言心中一凛,但他仍然鼓起勇气道:“在下观言,与孟良是旧识,我是在养幼院干活的兴远侯府家丁,我愿意为他担保,日后定会严加管教,绝不让他再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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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他便从怀中掏出一块银锭递了过去,“这点小意思请官爷们喝茶。”
那名衙役接过银锭掂了掂分量,又听他是养幼院的人,也就卖上几分薄面,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。
“好吧,既然你这么说了,那我们就给这小子一个机会。不过丑话说在前头,若是他日后再做出偷鸡摸狗的事被我们抓住了,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。”
说着,他便一挥手带着其他衙役转身离去。
直到那些衙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胡同口,观言才直起身子,转头看向孟良。
孟良此刻正低着头,一言不发,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观言将孟良带到一个僻静的角落,环顾四周,确保无人后,他严肃地开口问道:“孟良,你老实告诉我,昨晚养幼院的火,是不是你放的?”
孟良垂下眼眸,一抹阴鸷的神情在他眼底迅速掠过,却未被观言捕捉到。
他抬头,语气坚定地说:“观言,你是了解我的。我平时虽然会做些小偷小摸的事,但纵火这种大事,我孟良是绝对不会做的。”
他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想当年,你被关在柴房里,两天两夜滴水未进,若不是我偷偷给你送食物,你恐怕早就撑不住了,哪里还有今天的好日子过?我孟良虽然不才,但也知道知恩图报,我怎么可能去烧你如今安身立命的养幼院呢?”
孟良说完,直视着观言的眼睛,脸上满是悲愤与不平。
观言听后,心中涌起一丝愧疚,他抿了抿嘴唇,点了点头:“孟良,对不起,我不该怀疑你。既然不是你做的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说完,他转身准备离开这个狭窄的胡同。然而,就在他转身的瞬间,他感觉到身后孟良的动静。他微微侧身,却并没有直接回头看孟良。
“哦,对了,”观言补充道,“我已经跟管事说好了,给你在养幼院安排了一个洒扫院子的差事。每个月有两吊钱的工钱,吃住都在养幼院。这样总比你在外面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要好些。”
听到这话,孟良原本紧握在手中的石块悄然松开,藏到了身后。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但最终还是将石块扔到了角落的阴影里。
“谢谢你。”孟良的声音有些颤抖,“我会好好干的,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观言微微一笑,没有回头,只是摆了摆手,走出了胡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