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的水一直都没停过,里面雾蒙蒙的全是水汽,烟雾缭绕。
将身体里里外外的冲洗干净,脖颈、锁骨、胸口甚至是背上全都是殷红色的吻痕,腰腹上也有很明显的指痕。
全身的骨头疼,尤其是那个地方更是疼,火辣辣的感觉根本没办法忽视。
姜梨吸了吸鼻子,捞过干净的浴袍套上,关掉花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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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开浴室门就看到江淮之站在外面。
她低着头,直接越过他往次卧走,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。
江淮之冲洗干净出来,站到了落地窗前。
灯光开的很暗,他的脸藏在黑暗里,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“啪!”打火机燃起来一簇火苗,火光亮起来的一瞬间照亮了他的半张脸,下颌线很清晰,眼底情绪暗流涌动。
半垂着眼皮,表情淡漠又带着点悲戚。
火光忽明忽暗,不多时脚边已经有了一地的烟头。
“嗡——”
寂静无声的环境里响起一声突兀的震动,江淮之咬着烟,走进一片狼藉的主卧里捞起手机,在电话快挂断的最后一秒接了起来。
“沈翊打伤宋折跑了,今天下午的事。”
江淮之:“查到他去了什么地方吗?”
“他太狡猾,跟丢了。”
“查水陆空三种交通,去查各个车站和机场的监控录像,沈翊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半点痕迹都不留的就从港城消失。”江淮之掸了掸烟灰,语气极淡,“一有蛛丝马迹马上告诉我。”
电话另一头的韩斯年应了下来,沉默了一会儿他又开口:“那个叫时愿的女人说想见你,已经用上以死相逼的办法了。而且爷爷已经猜到你醒了,也说想见你。”
江淮之只交代了这么一句:“把人看好了,别让她这么轻易的就断气了。”
然后就挂断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