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可不必,男人嘛,了解太多反而是个错误,不如就遂了自己的心。我相信,我的心会给我正确的指引。”
“南玫玫,别整天情啊爱啊的,你有没有发现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们?跟了好几条街呢。”
南玫玫环顾了一下四周,顿时警觉起来,悄声说道:“不止一个,我觉得至少两个方向有人盯着我们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赶紧跑啊,这大街上人多嘴杂,盯住我们的一定知道我们的底细,到时喊一声妖怪来了,咱们百口莫辩。”
“不会吧,是不是盯上我们的钱袋子了。”
我们翻身上马,躲过了盯梢,绕了好几条巷子总算返回了客栈。两人简单吃过东西,便和衣而睡。
入夜时分,我便张罗着准备启程。只有一匹马,我们商量好,我和南玫玫交替着骑,乌次尔和陈莫负责牵马。
我去后院牵了马,一行人刚踏出客栈的青石门槛,迎面便跑过来一队人马,前排的差哥举着火把,中间那排的差哥举着长刀,最后面一排的拿着弓箭,里三层外三层将客栈团团围住。
“官府办案,无关人等速速离开!”一带头大哥亮出手中的腰牌,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。
“这是出了什么案子吗?”我侧过身子,回过头问乌次尔。
乌次尔摇了摇头,表示并不知情。
“快走吧,”南玫玫道,“看这阵势,怕是重案要案——”
一张大网从天而降,精准地罩住了正在说话的南玫玫。
南玫玫发出一声尖叫,束手就擒。众目睽睽之下,她总不好变成一只狸花猫从网洞里钻出去,而且我看她那修为,折腾来折腾去根本损耗不起。
“带走!”那带头大哥一声令下,就有两个粗犷的汉子过来收网。那网口的绳子一拉紧,南玫玫顿时像只菜市口拎回来的母鸡一样蜷缩在网中。
“慢着!”我上前一步,挡在南玫玫跟前。
“哪里来的刁民,敢阻挡官府办案。”
“这位大哥,你那牌子,我还没看清楚呢,不会是唬弄我们的吧,我再看看。”我央求着,战战兢兢地又往前挪了一小步。
“找死!敢质疑我们的身份,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!来人,拖走!”
“我就想问问,这位姑娘犯了什么事?总得说出个大概的名目来吧,咱都是小老百姓,可不能让我们这么稀里糊涂的过日子,要死也得死个明白哩。”
“上头密令,你并不需要知道,”那人冷冷地说道,“再无理取闹,连你一起带走!”
“不!这位姑娘是我的好姐妹,我们一向遵纪守法,自问并未做出任何出格之事,您是不是抓错人了?您能不能再仔细看看?”
“好姐妹?”那差哥嘴角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,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又一张大网从天而降,精准地朝我袭来。只见那网口一紧,我差点就断了气。
“啊——”我发出一声火浣鼠的尖叫,“还有没有天理啊,能不能给个说法!”
“这位姑娘,不好意思了,这是上头的密令,到了那儿,大人自会给你一个说法的。”
“那儿是哪儿?”
那差哥甩给我一个冷漠的眼神,转过身去张罗着撤退事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