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”严牧歌道,“我只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你做的,一时情急,竟忘记了你是个姑娘。”
“我是个姑娘不是很明显吗,哇呜哇呜——”我放声大哭起来。
“鬼叫什么,一滴眼泪也没有,装腔作势。”
“你们谁都欺负我,我还没到令丘山,就会被你们折磨而死,呜呜呜……”
“你究竟会不会哭,听起来像是狗叫,真难听。”
“谁还能哭得很动听吗?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,狗急了也会跳墙。”
“好吧,从此以后,咱们相安无事,合作愉快。”
“你答应我,再也不能摸我了。”我不顾一切大声地嚷了起来。
“你小声点,被人听到了情何以堪,别人会以为我非礼你,我再怎么饥渴难耐,也不对会对你动歪心思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是妖啊,人妖殊途,你看看格木和我妹妹,他们是什么样的下场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害怕像你妹妹一样未老先衰吗?这不是格木的问题,他没有这个能耐。”
“怎么,你是在劝我吗,难不成你想嫁给我?”
“呸,简直是异想天开。”
“没有就好,你乖乖听话,完成了这次任务,我会在圣上面前替你美言的。”严牧歌哼哼冷笑了几声,跳下了马车。
一路奔波,人困马乏。这日,眼看着天色将晚,可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,严牧歌命令大家就地扎营。
我蜷缩在马车内歇息,这样可以更暖和一些。子夜时分,徐渐离来了。他好几日没有坐过马车了,看起来有些疲惫。
“干什么?我要睡了。”
“薇儿,你精神点,给你看个东西。”徐渐离压低了声音,几乎是伏在我身边说话。
“什么?”
“你张开眼睛,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“不看。”
徐渐离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塞到我的手里,我睁开眼,血气开始往上涌。
居然是银花镜!情急之下,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,将那银花镜涂得满满的。
“干什么?”徐渐离道,“你还打算留着它吗?”
“不然呢,我的血可以暂时压制一会儿。”
“只听说过玄乎的东西碰上狗血就不灵验了,难道你的血也有此功效?”
“现在别讨论这个问题,怎么办,等会修纯阳发现了怎么办,藏到哪里比较稳妥,这是上古时期的宝物,仅此一块。”
“你脑子进水了,没有银花镜还有金花镜,哪来的仅此一块,赶紧毁了,省得给你惹事生非。”